这小区虽然没有春熙湖畔高档,但是环境也挺好的。看来,袁如颖在跆拳道馆收入不菲。
杨凌晖问:“你说她是不是和乔春生同住?”纪天舟说:“你担心会不会铁将军把门吧。”杨凌晖说:“我来这里根本没打算找到人,能找到线索我就谢天谢地。”
并不是铁将军把门,相反,袁如颖的住处大门敞开。
杨凌晖敲门,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从卧室里走出来。
男人问:“你们找谁?”杨凌晖说:“袁如颖在吗,我们是她的朋友。”男人说:“袁如颖搬走了,你们不知道?”
纪天舟说:“我们是她的老同学,从外地来江城出差的,和她好久没联系。请问她搬去哪里啦?”
男人说:“我不知道。她在我这交了三个月的房租,住了两个月。上周三说走当天就走了,也没让我退钱。你们不是来要钱的吧?按合同,我不用退钱给她的。”
杨凌晖听见卧室里有人说话。“当然不是。我们能进来看看吗?”男人说:“行,进来吧。”
这是小两居,房子里空空如也,只有必备的家具。
两个年轻的女孩从卧室里走出来,问男人租金能否便宜点,然后向男人表示租不租她们要再考虑。
“你这房子打扫得挺干净啊。”纪天舟伸手,在桌子上摸了一下说,“纤尘不染。”
男人说:“袁如颖临走的时候,叫保洁阿姨打扫的,钱也是她付的。小姑娘人挺好,我这房子经历过多少租客,没有谁临走的时候还花钱请人打扫。”
杨凌晖问:“她自己单独租的吗?还是有人和她合租?”男人说:“单独租的吧,我基本不过来,不清楚。”
纪天舟和杨凌晖告辞,又去敲邻居的门。一户没人,另一户老人在家,问什么都摇头。
纪天舟说:“算啦,这些事情无关紧要。明天审讯乔春生吧。”杨凌晖说:“我让宁冲去调查袁如颖。她能把自己居住的痕迹擦掉,但她不能把自己人生的痕迹擦掉。”纪天舟说:“我发现你最近不仅成语越说越溜,有哲理的话也越说越溜。”
杨凌晖说:“我一直很有水平,是你的眼睛看不到我的闪光点。走吧,我亲戚在附近,开车送我过去。”纪天舟说:“虽然每次都是我开车,但你也别真把我当司机啊。”杨凌晖说:“我帮你办事,你当司机你还吃亏啦。走吧,你要的话剧票买到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