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天舟说:“简先生,请恕我冒昧。媒体说您和叶晓玉女士曾经关系暧昧,不知道……”
简斯然说:“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,我不想再提。我现在有儿有女,有孙子有外孙,晓玉也有自己的孩子,我们都不想再提过去。请尊重死者。”
纪天舟问:“那天您是否留意到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?”简斯然陷入沉思。“特别的事情?好像没有吧。其实我和晓玉也不是经常见面。她工作比较忙。我嘛,每天带孙子也比较忙。”
纪天舟问:“简先生,您是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人。所以,请您仔细想想,她有没有说过什么让您印象深刻的话?”简斯然再次陷入沉思,然后摇头。
杨凌晖问:“她没告诉你她晚上约了朋友吃饭,吃江城菜?”简斯然仍旧摇头。“如果她告诉我晚上约了朋友吃饭,那我会早点离开,不会待到六点。”
纪杨二人离开别墅。
杨凌晖说:“嘴好紧,我觉得他在有意隐瞒什么。”纪天舟说:“我有同感。即使要避旧情人的嫌,也用不着这样。”杨凌晖说:“欲盖弥彰”纪天舟说:“想办法撬开他的嘴。”
杨凌晖说:“他完全有可能在酒瓶里下毒。他走后,叶晓玉喝酒中毒。”纪天舟问:“动机呢?两个酒杯又怎么解释呢?”
杨凌晖说:“简斯然临走的时候下毒,并假装和叶晓玉对饮,再借故不喝,离开。晚七点到九点,叶晓玉自己接着喝,于是中毒。”
纪天舟说:“酒倒出来,摆在那里几个小时,叶晓玉才接着喝,说不通。而且,另一只酒杯上是没有指纹的,他总不会当着叶晓玉的面擦指纹吧。”
杨凌晖说:“叶晓玉怕浪费,所以睡前把酒喝掉。至于擦指纹,他可以趁叶晓玉不注意的时候,偷偷擦干净。”纪天舟说:“有道理是有道理,但你不觉得太牵强了吗?关键是简斯然的杀人动机呢?”
杨凌晖说:“杀人动机只有撬开他的嘴才能知道。”纪天舟说:“找到突破点才能撬开他的嘴。”
在简斯然这里没有收获,两人都悻悻地。杨凌晖说:“干脆去探望邢鉴吧,说不定有线索。”纪天舟迅速拐上另一条路。“说走就走。”
邢鉴不在家。两人敲好久的门,把隔壁拉二胡的大爷敲出来了。“你们找邢医生?她不在家,去医院了。”
杨凌晖问:“大爷您好!请问邢医生去哪家医院了?”大爷反问:“中心医院啊?还有哪家医院?你们是她什么人?”杨凌晖说:“我们是邢医生老家的亲戚。大爷,谢谢您,谢谢您。”
市中心医院距离这里有些距离。纪天舟对路不熟,打算用导航。杨凌晖说:“不用导航,我就是导航。”纪天舟问:“你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