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益生拍手叫好:“有缘千里来相会,无缘对面不相逢。”
“你最近嘴是不是太飘了。”宋易权不冷不热地说。
立马会意,陈益生不再说封贸,而是继续献殷勤,笑得像六月盛开的绚烂:“天气这么热,你还穿长袖,我找找伞,为你遮风躲雨。”
宋易权平视前方,基本上无视了聒噪。他倒不是对封贸有什么意见,都是因为封贸像一个平白无故出现的人,这让他把握不住人物的大体走向。
面对目前出现的角色,他仿佛站在上帝的视角,知晓他们在原文的时间范围内,因何事喜,因何事忧。
而封贸具有的是不确定性。
还有另一个人……
头顶多了一片阴凉,宋易权冷不防问:“对了,你上次给魏钧拍摄还顺利吗?”
他话题总是这么生硬,且猝不及防,陈益生愣了片刻,长叹口气:“上次我感冒了,临时换了别的摄影师,回来的照片我看过了,不大行,活活浪费了魏钧那么好的条件。”
感叹这么多,宋易权其实也知道他惋惜的根本不是拍摄,而是和人接触的机会。
对他宋易权除了脑壳疼,别的感觉一时半会也爬不上来,要是陈益生能改改秉性,脱离原文轨道会轻松不少。
俗话说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宋易权也不期望他收敛自己,反正该吃的教训,至今为止一次没落下。
而且自己也莫名到了这个世界,轻轻松松倒像不真实。
……
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其实不慢,每一天都是相似的程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