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易权没回头,手指在扶手上的触碰上灵活操作方向和速度,语气平静。
“你之前不是求过平安符吗,要不要现在找出来戴上,说不一定你就不心慌了。”
这话一听就知道有七分在消遣,没想到的是陈益生当真信了,他把头插空伸到前面。
虚心请教,问:“那要是没带身上,拿别的代替能行吗?”
“我也不是大师,问我干什么。”
宋易权停在一楼倒数第二个房间门口,还没有伸手开门的动作,陈益生一下子抢了他轮椅的扶手,把人强行拐到了最后的房间门口。
“哎呀,这么早也睡不着,和陈老师聊聊天呐,晓灿,麻烦看看你哥房间有没有夜蚊,帮忙灭灭。”
又是什么见不得的话题,宋易权无奈让宋晓灿听令。
晓灿两手一摊,转身进了房间。
陈益生这才收回谨慎的视线,小声说:“我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整天心悸了。”
方向正巧,宋易权抬手开了门,同时道:“要不进去说,我担心你一激动喊出来,整个节目组都知道了。”
“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宋易权觉着这话听着耳熟,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听他讲过。
进了房间,发现还挺宽敞,一般说来,有单独房间的待遇是属于导师和导助,但是谁叫陈益生铜臭味重呢。
“你坐,我去找点喝的,我行李早就收拾过来了。”
小心地把宋易权安置到床旁边的沙发附近,陈益生转到了阳台那边的柜子处。
宋易权稍微侧头打量墙上挂着的油画,思绪有点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