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乎是试探了。
太阳被云层遮住,只有很少的光穿透阻隔,落在了草坪上。
宋易权薄唇弯起:“我认识这么多人,像封总一样酒后异常镇静的人没有几个,昨晚我都不确定您是喝多了,还是没有。”
“醉了,懒得动。”
要不是陈益生猛劝,封贸也不至于现在在这里撬宋易权的话。
他也老大不小,这么多年也明白一个道理,在人面前不可喝到失去神智。昨晚是个意外,他和陈益生从小一起长大,有些方面闹得不可开交,但是彼此信任不假。
那宋易权也存在,他可以解释为这人安静到他会无意识忽视,最后放下戒备。
把自己说服后,封贸像一个尽职的高级服务员,笑着说:“下次再聚。”
“嗯,好。”
……
分好组,宋易权下午去看了十位队员的训练模式,有王露在,其他人不敢偷懒,打算有小动作的人也耐住了性子。
好歹是熬到了晚上,队员去听明天的计划安排,应该是又要出外景,这下得累到骨子发酸,相反,宋易权能继续过自己悠闲的小日子。
出了训练室,晓灿便在门口等着了。
她上来又是递水,又是递纸巾。
宋易权握住水杯,开玩笑道:“我只是来看看而已,这么兴师动众,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我塑体。”
宋晓灿咬住嘴唇不接话,眼圈红红的像受了委屈的小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