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易权觉着他碰到自己的时候,被他的温度烫得小腿肚疼,痛觉一闪而过,恍若一次错觉。
“可以坐吗?”
宋易权笑着点头。
秋千上一下子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,嘎压声大了几个度。
“谢谢封总。”
宋易权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包纸巾,递给封贸擦手。
二人均是:“……”
关注点忽然绕到了手帕上,但又不挑明说。
封贸擦净手,开始迫害命不久矣的秋千,脚下稍微用力,秋千动了,像是在诉苦。
“我还真有些好奇,可能也不只我觉得奇怪,从我第一次见宋先生的时候,你就一直这么乐观爱笑,真的不在意?”
封贸目视前方,耳朵却灵敏等待回答。
问题有些带刺儿,宋易权眼神飘过随着秋千前后晃动的双腿,语气像刚想通那时的大彻大悟:“高兴不高兴都是这样,给自己添什么堵,或许心情好一点,腿脚也会听话一些也说不一定。”
封贸十指交叉放在身前:“要是有的孩子也能这么想就好了。”
听他这话,宋易权差点被空气呛到。
没记错的话,封贸今年二十六,他赶着占谁便宜叫人孩子呢?
封贸这会儿反应迟钝,顿了半天才解释:“刚才的话随口一说,不要多想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宋易权也没有看他:“没有就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