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易权苍白地笑。
在小道上休息了十来分钟才回到别墅里面,晓灿一直把手握着,没让宋易权看出端倪,但封贸其实是个细心的人,注意到了她的异常。
封贸忍不住感叹,宋易权光芒黯淡下去,但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面的人。
进了房间,宋易权被一身懒气淹没,沾到枕头后不管外界的事宜,没有防备进到了梦境里面。
梦里面什么都没有,又好像什么都有。
宋易权睡出了一身的汗,黏糊糊的如同掉入了密度大的海中,挣扎不得。
不知睡了多久,手指一动,再次醒来了。
背贴在床上捂出来一身的热气,他在梦里的时候闻到了遥远的香味,又淡又远,却能稳住不安分的因素。
宋易权撑起身子,半坐起来,伸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帕。
一直没扔,就这么放在这,熏手帕的香里面应该是有某一种药物,不浓,但确实最有用的那一部分。
呆坐了将近十分钟,宋晓灿敲门端着粥进来了。
“哥,”宋晓灿手上贴着创可贴,嗓音委屈,“你感觉好一点了吗,还难不难受,头晕吗,腿疼吗?”
宋易权嘴角弯起:“一次就问这么多问题吗,不要担心,我现在好很多了。”
心里面倒不舒服了,这个时候真不是一个好时候。
宋晓灿轻手轻脚把碗放下:“我怕你吃油腻的会难受,就给你煮了一碗粥,你喜欢吃黑米的,我在柜子里面找到了半袋。”
“谢谢。”
宋易权力气恢复,自己端了碗,好似随意交代:“等我忙好了就给你放假吧,你不是一直说想回家看看父母,正是好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