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内余留一股哭味,还有四五颗的白色药片不见踪影。
是谁?
谁的手脚那么不干净,随便动了他的东西?
当下的情况不容他再去细想了,宋易权放弃药物压制,转手去拿手机,翻身太猛像上次一样砸在地上。
“咳……”
宋易权咽下出口的声音,靠在抽屉上,一手往上拍打,另一只手在地上的手机上按了紧急联系人电话。
“哐当!”
柜子上面的台灯英勇就义了,玻璃渣片子溅得四处都是,有的跳到了宋易权的手背上,在青白的皮肤上有雪上加霜似的划了一道口子。
殷红的血迫不及待流了出来,宋易权管不上这点伤痛,贴面倒在冰硬的地板上。
“喂……”
电话那边静到一种可怕的境界,或许是宋易权听不见回答了。
……
今天一整天陈益生都没落下闲,和摄像机作为一个本体,回来精疲力竭,又抽时间去看宋易权,现在洗了澡倒在床上,感觉身上的骨头需要重新组装一下。
隔壁发出了玻璃物件摔碎的声音,陈益生梦中惊醒,第一反应就是宋易权出了事。
他像一只没有头的苍蝇,下床拖鞋也只穿了一只,不倒翁似的打开了房门。
“易权!”他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