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若无其事,若不是伤口的血止住了,风一吹还有点疼,那段荒唐就成了梦。
“上车。”
封贸的车就停在旁边,倒也没想到他会转头回来,又是一副不认账的姿态。
车内是他的助理,黄林看着这边要打起来的场面,两手抓紧了方向盘,紧张兮兮地看着二人。
封贸拉开车门,对助理说:“下班了,你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黄林听到这话,猛地一愣,半晌脸上浮上喜悦的神色:“封总,那是不是下午不用开会了!”
“是。”
连续高压的工作,今天终于可以放松了,黄林那还管它硝烟不硝烟,屁颠屁颠下了车,把驾驶座让了出来。
封贸又开后车门,把宋易权塞进去,反手关门,再对黄林作最后的吩咐:“那边有一个记者,你去处理一下,干净一点。”
而后,云淡风轻一般上车,扬长而去。
宋易权是空着手上车的,犹豫了一会,他迟缓开口:“轮椅忘记拿了。”
封贸把后视镜的方向调到一边,不让后面的人看见他的表情:“要它干嘛,还用得上吗?”
宋易权自觉沉默,通过后视镜,宋易权看清了嘴角的小口子,结痂了,看起来挺唬人,现在也感觉挺疼。
属狗的吧,咬了人不承认。
把头靠在车窗上,封贸不出声,他也保持安静。只见路途在缩短,车速在加快,而车内的气氛也渐渐降到冰点。
而一个不速而来的电话打破了宁静,宋易权低头一看是陈益生,熟能生巧地选择了不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