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益生迷茫:“一个人也能喝这么多,你当这是奶茶店啊?”
经他这么一提醒,宋易权才恍然,刚才忘记数着数了,现在有点撑,应该喝的量已经超了。
“我上厕所,你随意。”
陈益生摆手:“快去,快去。”
宋易权拿酒当水喝,一点醉意也没有,反而越喝越清醒,厕所里出奇一片安静,没有其他人,宋易权上好厕所,慢悠悠晃到洗手台洗手。
流经手心的水是温暖的,他洗完要走,余光瞥见了其他人的身影,还以为厕所没人了。
再多看一毫米,那双手从容地伸到右边的水龙头下,是给宋易权戴过围巾的手。
二人开着水足足洗了三分钟的手,手洗到微红,宋易权关了开关,去抽墙上白盒子里面的纸巾,与此同时,空着的手心多了一块手帕。
宋易权继续抽纸,然后递给封贸:“抽也抽出来了,不要浪费。”
封贸安静接下,一身华服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摩擦声,他不咸不淡地看着宋易权。
宋易权擦手的同时,语气无甚波澜,问他:“刚才有人问了我一个问题,我当时回答了个大概,不过现在我也想知道了。封总是怎么回事,有意躲着我的感觉。”
封贸把擦湿的纸扔进垃圾桶,抬眸:“想知道?”
“不然我问你干什么啊。”
“我以为宋先生的感官能迟缓到什么地步,结果还是让我吃惊了,”封贸轮廓幽暗,“宋易权,你对人有感觉吗?”
奇怪的问题把宋易权问住了,他认真想过,回答:“有的吧。”
“有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