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易权休假的脑细胞回归,他记起明天的行程,正色道:“要回去了,我明天还要赶飞机,有一个雾凇拍摄。”
这么着急,封贸知道他重视工作上的事,问他几点的飞机。
“下午一点。”
封贸:“……”
到底醒酒没有,封贸也不去问了,整理好毯子,抱他逆光回到车上。
中途,宋易权单手搂住封贸的脖子,大阳穴隐隐作痛:“我其实能走。”
莫名其妙冷笑一声,封贸掂了掂身长腿长的人,让宋易权离他更近一点:“现在承认能走了,早一点不是挺能装的。”
那档子事还过不去,宋易权本来自问是无心之失,此刻却不免心虚,带着断断续续的睡意。
挨着后座,宋易权往里面挪动,封贸一声不响把一样东西塞进他口袋里面,宋易权看他,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香包。
新的,四菱角,沉雅的青碧色。
“配有一些药材在里面,放卧室,晚上容易入睡。”封贸站在车外,弯腰。
鼻子动动,宋易权什么味道也没分析出来,转头看车里原来的那个还在,宋易权把灰色麻料的那只解下来,把手上的换了上去。
眉眼轻笑:“我喜欢这个,和你换。”
封贸看他把香包揣进兜里,又看他侧对着自己,似乎又是把眼睛闭上了。
一路上都不知道睡过去好几次了,而封贸依旧清醒,只好随他,轻轻关好了车门,开车回去。
到宋家门口,宋易权悠悠然再度睁眼,稀里糊涂说晚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