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找不到了,我回家再洗,反正也离得不远。”
封贸目光里含着担忧:“毛衣都脱了,不是要感冒?”
宋易权起身,余光看见了一本薄薄的文件,他心脏快了一拍,谁把陈益生的剧本拿上来了。
“这个剧本你看过了吗,”宋易权转身坐在椅子上,手里随意翻阅,“不是我把它拿上来的来着,是封总。”
他不找衣服,反而去一边坐着,封贸捡了两件衣服出来,恰好撞上他翻开了第一页。
“你看到了第几页,要不要我给你念一下?”
“洗澡。”封贸简直要头疼。
宋易权把剧本放在书柜上,微微仰头,温和的笑容不见了,严肃地问:“封贸,你对我有感觉吗,在其他方面。”
封贸眼睑鼓起一瞬:“小心说话,不去洗澡我把暖气开起来了。”
“要和我做吗?”宋易权站了起来。
差点以为自己幻听,封贸舌尖顶过后槽牙,嗓音低了下来:“没喝酒就不要说胡话,喝不喝水,我给你倒。”
宋易权好似没有听见他说的话,伸手解开上衣两颗纽扣,好看的锁骨显露在空气之中,然后向前贴上了封贸的唇。
碰过两次的唇齿一点即着,封贸按下宋易权继续解扣子的手,推开了人,眼神晦暗不明:“易权,你冷静一点。”
相反,宋易权的眼睛是清亮的,他轻声笑了两声,戏问:“你可以吻我,我不可以吻你?封总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,人也是平等的。”
他笑得温如暖阳,封贸愣神的功夫,脚下一空,到了床上。
宋易权手按在封贸的肩膀上,上身几乎遮挡不住,一片洁白的肌肤直通肌肉成型的小腹。眨眼,低头看身下的人,一字一句地说:“目前为止都可以接受,我想试着更进一步。”
说的是那么真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