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行。”
久久听到两个字,宋易权恍惚刚才的话题有多难,以至于封贸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来想答案。
没去宋家,而是直接到了封贸家门口,封贸请了半天的假,或许这么说不大准确,他是把会议诸事推到了下午。
行事无法琢磨、三天两头不去公司,一去公司就把一干人员熬着脸红鼻子青的人做了这个决定,几百号人对此没有一丝疑问。
宋易权在他处理完浅笑打趣:“不愧是封总啊,只手遮天,像我们这种给别人打工的,请假还得走很多程序才能批得下来。”
徐徐倒车进入车库,封贸平静地回:“没这么夸张。”
车库内光线暗了,封贸身体往后,伸手开了后座的车门,但仍然坐在原位,而两只金毛你追我赶地已经下车。
舌尖扫过牙齿,宋易权坐在原位,笑说:“看来封总有事要和我好好说一下。”
等阿布和强子拐进大门,封贸的目光回到车内,眼睛同样在笑:“宋先生说的是哪一桩,哪一件?”
活不多说,宋易权离开座位,矮身跨到了那边座位,一脚才过去就开始后悔,主要是有点挤。
由于空间实在有限,封贸暗自调低座位,坐姿改为仰躺,彼此小腿上的布料互相摸索,他眼神幽幽地看遮住了大部分光线的人。
宋易权眼眸晃了晃,临时起意打退堂鼓:“还是有点挤,下车好了。”
只管点火,不计后果,这几天都是如此,封贸乘胜追击扣住了他的腰,声音沉下:“跑什么?”
不等语音消散在空气之中,宋易权俯身碰到封贸的下唇,轻咬又厮磨。
他慢到一根根神经要被绷断的程度,回避着舌尖的触碰,封贸手上用力,将人贴在怀里,而后顺势调换了位置。
驾驶位就那么点大,几乎是把人束缚在狭窄的地方,封贸抚摸宋易权俊逸的脸颊,让他抬起下巴,接受更进一步的亲密。
车库顶是透明的玻璃,太阳从云层里面现身,毫不避讳地照进幽暗之处,透过车内的天窗,宋易权瞧见很晃眼的光,反射性偏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