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无感躺下熬一夜还难受。
焦虑、过度兴奋、跳跃的思维等等让宋易权想起来被灯光处刑时,毛孔里由内而外的畏惧。可是,七天假的第一天没去思索怎么处理遗留了八年的心理阴影,因为好像没多余的时间。
神智更加清醒,手机屏幕也醒了,是封贸发来了小红点。
宋易权点开,下一秒哭笑不得。
封贸:“睡了吗,宋先生。”
一模一样的句式,宋易权心惊他大晚上怎么还不睡觉,脑袋卡壳回道:“睡了。”
封贸:“?”
宋易权:“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 高铁过夜,晚安。
☆、饼干
到底是哪根筋出卖了他?
可能不止一根,继发错消息之后他又掩耳盗铃似的撤回了失误,一系列的程序下来,宋易权心如死灰,丁点睡意也无。
无语了几秒,封贸直接打电话问候。
宋易权追悔莫及,往后挪了一点位置,变成半坐半靠的姿势,也许也太安静,开口后嗓音也低:“晚上好啊,在加班还是做其他事,怎么不睡觉?”
另一边,封贸平躺,半路从睡眠里醒来,眼神晦暗不明:“这个问题我才想问你,又睡不着?”
不知他现在是下意识惊醒的问候,宋易权扯谎信手拈来,不疾不徐地说:“半夜起来上个厕所,正要回去接着睡,然后你就发消息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