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晓灿一瞧时间还早,立马想把宋易权赶出半行,免得他上楼后又是一番琐事缠绕。
和封贸做了一个眼神交流,宋易权提议:“等会我送你回去。”
上次的教训宋晓灿始终记在心底,哪敢再坐他们俩的车,当下猛烈摇头,拉拉肩上的包说跑就跑。
和林起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,二人一同下楼。
来来往往的人不少,除了在看半行的“脊骨”,也在看从天而降的金主。
等车启动完成,宋易权半口气泄出去,忽然老气横秋地说:“很像,对吧?”
一点铺垫都没有,封贸不仅要手上把握方向盘,还得脑海里分析这又是说的什么。
车出了地下停车场,视野忽地开阔,刺目的光线你争我抢地涌进车内。
外面是冰冷刺骨的寒意,车窗上也有一层似有似无的霜花,封贸怕宋易权冷着,把空调调高了一点。
“在说林起?”封贸摸到他说的话题,声音无异,“第一眼见到还真觉得像,就像你说的,封祷长大后的模样。”
“仔细一看,又有许多地方不像。”
宋易权无意识地接话:“人长大也总会变得,何况,这么多年过去了。”
封贸抽空手背拍在宋易权的额头上,清脆悦耳的声音灌满狭小空间。
捂着额头,宋易权满眼的不可置信。
封贸镇静自若:“你这个表情和语气是想表达什么,当初我是亲眼看到封祷被送进火化室,不会因为相貌像就产生别的幻想。”
他说到点子上了,宋易权就是担忧他混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