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找了块儿安静的地方坐下,陈益生屡次劝宋易权喝两口无果,顿时表情复杂。
“奇了怪了,你还开始戒酒不是,这不是跟你喝点开水一样的吗?”
面对好友疑惑的神情,宋易权随手把杯子放在桌沿边,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手,缓缓说:“有人不让喝。”
“谁啊?”
问完,陈益生像神色如同吃了死苍蝇,瘫在椅子上:“也是也是,孤家寡人无法理解你们这些东西,易权你知道不,你现在浑身都是酸臭……酸味!别瞪我,害怕死了。”
宋易权扶额:“谁瞪你了,看见个人而已。”
陈益生发出不解的声音,扭头找了会,了然说:“早听说半行用赵云辞换了他,你看啊,他如鱼得水的模样像不像当初魏钧风生水起的时……”
声音戛然而止,说明他总算是看见庄涛旁边的林起了。
陈益生瞳孔颤抖,吸了长长的一口气:“我是不是见鬼了?”
宋易权摸到香槟喝下半杯:“还是要相信科学。”
☆、下雪
陈益生显得异常激动,他跌跌撞撞从椅子上起来,结巴组织了半天的语言。
“这这这……他……不是……”
一点事情他就容易大惊小怪,宋易权懒得去解释,也许一会他自己就消化好了。
结果出人意料,陈益生接下来的话才叫宋易权天灵盖如遭雷击。
陈益生一拍脑袋,憋出了剩下的话:“这不是林起吗,他怎么在半行,易权你或许不知道,他和封祷跟双胞胎似的,封祷你认识的吧,封贸他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