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桑茜把门掩上,磊子的表情突然沉下来,跟晋煜北碰了碰酒杯问道:“小安然的身世,桑老师知道吗?”
晋煜北猜到他要问这个,不动声色地摇摇头。
磊子有点急,一口灌下杯子里的白酒,“你怎么不说?那人家桑老师一直以为安然是你的?她都不问问安然她妈在哪?”
“问过,”晋煜北也喝干自己杯中的酒,“主要还是安然,想看看她妈的照片。”
“那你咋说?”
“我没怎么说。”
不仅没怎么说,还把桑茜惹生气了。晋煜北留了后半句没说出口,他知道如果他说出来,磊子肯定又骂他脑子被驴踢了。
“你呀!”磊子恨铁不成钢,“桑老师那条件、那长相,能看上你,绝对是你晋家祖坟冒青烟了,你还藏着掖着不跟人说实话。我跟你说,前任这事,是个女人都介意。你这样,人家肯定要误会。”
晋煜北点头,“对,她确实是误会过。后来,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我看不是不了了之,是你给自己埋了颗□□!”
话音刚落,桑茜推门进来,磊子又挂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笑。
“桑老师,我们刚说起煜北的光辉历史,他主动跟你交代过没?要是他不老实交代,你就问我,”磊子伸手拍拍胸脯,“我绝对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别瞎几把说。”晋煜北撇了磊子一眼,“我哪有什么事。”
磊子顺坡下驴,连气儿都没喘接上来:“对对对,你最干净,屁事儿没有,到现在还是个纯洁小处男。”
晋煜北脸色一变,立刻看向桑茜:“他喝多了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桑茜笑笑,“酒品跟我差不多,一喝就醉,一醉就乱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