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云瞪大眼睛,在绵长醇厚的酒香中更加燥热。
“我不会说出去的,这是”楚煦低下头,轻触了那双唇:“我们两个人的秘密。”
十指交错,祁云一次一次发出难耐地低呼,楚煦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红了,像一头饿了数百年的狼,终于把最爱吃的猎物压制在地,迫不及待地想要独占他,撕碎他。
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之后,祁云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,身体也没有那么烫了,只是人也失去了意识,绵软无力地被楚煦抱起来,一步步蹚进温泉。
温泉水已经变得澄清温暖,没有半分血腥气,汩汩热流滋养着两人疲累的身体。
楚煦掐了个手诀,弄干两人的头发身体,然后用了瞬移法阵,回到了卧室中。
他才刚学会这招,没想到第一次用竟是在这种情景下。
祁云睡得很沉却不□□稳,眉心紧紧皱起川字纹,楚煦侧身躺在他身边,轻轻地吻住他的眉心。
“师尊,别怕,我喜欢你,会对你负责的。”他温柔地把人圈在怀里,才跟着沉沉睡去。
不管以前自己有多不知世事,如今有了自己的人,就要担起应该承担的责任了。
这种甜蜜的负担让楚煦感觉十分美好,仿佛一直空缺的人生终于被填满。
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。
嗯。
不当人的代价很惨重,第二天早晨恢复正常的祁云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徒弟的胸口上,十分失态地掀了房顶。
清辉出鞘,剑指流氓,利刃下瑟瑟发抖的楚煦感觉自己确实不太像个人。
但最终祁云还是收了剑,他只是羞恼过度,一直以来小心翼翼维持的平衡被彻底打破,一时之间无所适从,不知如何是好,并不会真的血刃自己的徒弟。
楚鹌鹑从地面上站了起来,他已经比祁云高出一个头了,但在师尊面前还是像个惹祸的大块头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