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他孤身一人?
“虞荣安,你们竟然联手?你们一起阴我!”否则,虞荣安怎会抓到阿金,怎知他要逃走?怎会刚好堵到他?难怪阿虎会出现,分明就是虞荣安调来的!
“这会儿才发现?晚了!你太嫩了。”朱承熠幽幽看戏。
“虞荣安你不要脸!你勾结外男!谋害亲弟!你恬不知耻!”
“你少血口喷人!倒打一耙!”
荣安冷笑。
“谁勾结外人谋害亲人你心里有数,你自己做的好事,大伙儿都瞧见了。我最多也就是静静看你演个戏。若非如此,又怎知你连爹和家都不要,连自家姐姐都不认还要反行谋害?又怎知你连爹都敢偷?又怎么抓到前院这么些白眼狼?”
若不是为了让他好好唱戏,她怎会让他轻而易举在前院蹦跶,还偷到那么些东西?
若不是想着后院清理的差不多,可前院难查,她又何必故意放纵他来前院?原本只以为他有机会一定会联络前院暗人去廖家报信,她也没想到这小子心眼这么多。
所以,并不是阴他,最多也就是放饵钓鱼,加上将计就计罢了……
不久前荣安耐不住好奇赶到前院时,正是那两人紧闭花厅门之际。她扒着门缝瞧去,两人正鬼祟凑着脑袋。
乍一看像是忘年交,可朱承熠那冲门这边挑眉的表情告诉她,他知道她来了,还正玩弄那小子于股掌。
随后,虞荣英便上他当去“玩大的”了。
虞荣英直奔了他们爹在前院的居室。
家丁要拦,他以“世子到,要寻最好的茶叶招待贵宾”的借口要进屋。
那个叫阿金的就在那屋当差,不但放他进屋,还自告奋勇守门。
事实当时荣安已吩咐管事只虚势拦一拦的,倒是没想,管事这边令未下达,那边小子自己就想法子进屋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