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安想着她婚事,几次想和她谈。可她却总拖延着,说不着急。有时候荣安怀疑她是不是有心上人,可她的状态又分明不是。
朱承熠表示不用管她。
“我与长宁打小就是在监控中长大。眼下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眼睛,我想让她自在些。她的事,留给她自己决定吧。”所以他才不禁着她,而是由着她。让她欢喜玩几年也好,可以弥补儿时的缺憾……
二月的时候,阿暮总算娶到了彩云。
朱承熠出银子给两人在京中买了个精致的二进小院。可两人都不愿住,反而是选择住在了铺子中。
荣安觉得甚好,阿暮住铺子里,还省下看门人和侍卫的钱了……
这段时间的荣安,依旧时不时会去看看朱永昊,顺便气他一气。
有两回她还看见荣华了。
荣华就似老了十岁,远远的与她对望,眼里恨意翻滚。
那张脸,那种眼神,让荣安恍惚中如同看到了前世死前,那个狂妄戳破所有泡沫的荣华。只要想到那一刻,荣安的唏嘘便都化作了庆幸。
前世的自己和荣华,所有路都是被规划好的。
今生,桎梏被打破,荣安走出了自己的路,而荣华也一样。只是她的选择,实在太糟……
过年前几天,二皇子府上也得了几坛好酒。
除夕那晚,朱永昊听着外边鞭炮声,实在睡不着,一个人喝着闷酒。
很快,他就醉了。
荣华再次丢掉了尊严,爬上了他的床,并好一番的勾,引。
她没办法了。她实在过不下去了。与她同住的婆子不是偷她骂她就是辱她讽她,她几乎是在过着比奴婢还不如的日子。牢中牢,这样的苦,一般人哪能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