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季礼：“你刚刚说我身材什么来着？”

商容：“……佳！”

顾季礼：“还有呢？”

商容：“……绝！”

顾季礼：“还有呢？”

商容：“……词穷了。”

顾季礼：“所以，你就是谗我的身子？”

商容：“……”

顾季礼嗤笑，突然掐灭手里的烟，一把掐住商容的腰抵在冰冷的墙上，薄唇轻启：“那要在这里来吗？”

商容愣住了，他没有推开顾季礼，实在是顾季礼嘴角的那抹笑太刺眼，他有种感觉，今天他若是推开了他，他将永远失去他。

“季礼，你到底怎么了？”商容捧住顾季礼冰冷的脸庞，“你瘦了，你今天为什么要一直戴着墨镜？我不喜欢你戴着墨镜跟我说话。”话说着，商容便脱掉了顾季礼脸上的墨镜。

然后，他看到了一双满目通红、布满骇人血丝、充满噬骨恨意与绝望的眼睛。

商容的心瞬间揪起，手中的墨镜掉在了地上。

顾季礼没想到商容会突然脱掉他的墨镜，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，转念一想，来不及也没什么，他就是恨他，他现在恨不得拉着他一起死。

死一起！

“你的眼睛……”商容心疼，“你多久没睡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