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不是比喻嘛,形象一点儿。”
“呵呵,你还是说点人话吧,这见鬼的破比喻,在你自己身上用就行,我可接受无能。”
“好吧,好吧,不开花还不行嘛!”
“哟,看不出来呀,阿飞,你瞒得够紧的,今天竟然也不把人带出来。”
“改天等她有空先,再带她出来让你们见见,最近她挺忙的。”
“啊,还真打算带她出来啊,完了,我们兄弟要被塞狗粮了。”
“我说你们差不多行了啊,别有完没完。”
“阿飞,你这是不讲道理啊,给我们喂狗粮了,还不许我们抗议一下,还有没有人权了。”
“赶紧滚,别在我这儿碍眼了。”木邵飞看着凑在他跟前嬉皮笑脸的几人,没好气的冲他们摆了摆手。
“好吧,好吧,我们的错,不该打趣我们脸皮特薄的飞哥哥。”祁流窝在沙发里,听到他们说这事,也跟着瞎捣乱,添上了一句。
木邵飞看着其他人走后,仍旧还坐在另一边沙发上没有正形的人,笑着砸了个枕头过去,“拜托,管下你自己的嘴吧,要不,你自己真得把自己作死。”
祁流脸上笑着接过向他飞过来的枕头,眼中却是一闪而逝的黯然,男偏女相的小脸现出一点点的委屈,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了。
木邵飞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祁流,心里浮起淡淡的不悦,他觉得他自己一直都不太喜欢祁流,这人对他的那点心思,真以为自己瞒得住,那巴掌大的小脸什么东西都直白的表现在上面了。
而且他前几任女朋友跟他分手,有大半的原因,跟他是脱不了关系的,他明里暗里的向他表示过很多次了,自己是不可能喜欢他的,结果他偏偏就是执迷不悟,死不悔改,就非得扒着他不放。
他现在都已经不敢让他跟自己女朋友碰面了,鬼知道让两人撞上以后会发生什么。
但是他却偏偏极倒霉的有一帮贼阴损的兄弟,明知道他不喜,还就是都喜欢拿这事作由头在他面前开涮,感觉总有一天他自己非得被这帮人气死。
木邵飞因为想着事,脸上不知觉的就带出了点情绪,眼神不经意的往祁流那一扫,结果祁流刚才一直盯着他看,刚好跟木邵飞这个眼神对上,木邵飞倒没怎么,可惨了祁流,被吓了个半死,脸色直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