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棵爬满了地锦的樟子松跟铺满地锦的石壁之间还有很宽的空间,但在他们进去后重新垂下遮住入口的地锦,让外面就算有人也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景,只有上面投下的阳光能将里面照得一清二楚。
“傻宝。”
许嘉辰没给木韶意挣扎反抗的机会,强势的将人困在石壁跟他的臂弯之间,吻得发狠。
“呜,你。”
木韶意想要骂却没骂出口的话,最后彻底消失在了唇齿间。
木韶意想要抵抗的手慢慢的停下,最后只能紧紧抓住许嘉辰胸前的衣服,以便支撑住自己,让他不会滑落在地。
许嘉辰没多花心思为已经被他吻得没了气力的木韶意着想,木韶意便只能自己顾自己。
许嘉辰一只手绕到了木韶意的后脑勺处抓着他细密的头发,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白玉般小巧的耳垂。
木韶意那张清薄艳丽的唇始终被许嘉辰凶狠的堵着。
他已经抽不出来多余的精力去捉那只逗弄得他耳尖发痒的罪魁祸首。
当再一次让木韶意难耐的吻结束时,许嘉辰终于大发慈悲停下了他手上的动作。
木韶意得以平稳的喘息片刻。
但他现在的脑子就像浆糊一样,除了下意识的大口呼吸,其他的什么都来不及想。
过了一会儿,许嘉辰又动作了起来,这次他终于放过了木韶意的唇,开始向下转移,攻陷更多的地方。
而他那只作怪的手却带着些恶意,仍旧不断的拨弄木韶意敏感的耳垂。
木韶意刚刚缓下来的呼吸又慢慢加重,身体也开始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