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邵飞在旁边,也没插嘴说什么,就是喝了几口酒,想给自己镇镇胸口快压不住的戏意。
嗯,他什么都没看到,什么都没听到,就是他好想笑,怎么办,有点难搞。
“咳咳,”许嘉辰努力绷住自己的神态,不让自己大笑出来,然后对着陈为他们继续不要钱似的瞎忽悠,“真的,你们要相信你们是能干大事的,毕竟你们也是有皇位要继承的呀,一般人哪能坐得稳皇位,你们肯定是有大造化的人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只是个昏君。”
“一样。”
陈为他们几人这时一同望向许嘉辰的目光,难免多了些幽怨,他们就知道叫这两人来给他们出主意,他们肯定得心口疼一阵子。
他跟木邵飞就不能安安静静的给他们好好出个主意嘛,就非得先把他们损一顿才行嘛。
他们就算在叫他们来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还是有些接受无能啊,真的,胸口疼得慌。
“行了,行了,别这样看我了,我帮你们想想办法就是了,你们这种眼神,让我感觉自己像在虐待你们一样,我也没咋的啊。”最后还是许嘉辰率先受不住了,朝他们几人摆了摆手。
一帮什么人啊,一个个的眼睛都绿油油的看着他,他们真当自己是狼呢,啧。
“这是心灵的创伤。”
“无法治愈的。”
陆之他们几个人还没表演完,就被许嘉辰不耐烦的打断了。
“你们可拉倒吧,别给我喘上了啊。”
许嘉辰那双好看的剑眉向上微微挑起,手上不停把玩着他刚从桌上顺过去的几颗金色小橘。
虽说他打算跟陈为他们说说眼下情况了,可他脸上却有着明晃晃的嘲意,直白的表示对他们这么差劲的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