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竹音心里将他骂了一万遍,想着被他欺负的场景,眼中迅速充满了泪。
“殿下,你何时才能醒来……”
永熙帝见萧绎棠躺在床榻上,面色苍白,奄奄一息,瞬间暴怒无比,“啪”的一声拍在桌几上,拇指上的玉扳指瞬间震碎。
“太子病重,为何无人告诉朕?”
众人纷纷下跪。
而梁竹音跪在床榻上,又不敢使劲儿将手抽出,心中慌乱害怕无比。
小路子知晓他身为东宫都知太监,势必需要他上前禀报,遂战战兢兢叩首道:“回禀陛下,殿下每日均由刘院判前来诊治,每次均说殿下见好,不必令陛下忧心……”
永熙帝打断了小路子的话,指着萧绎棠目眦欲裂,“瞎了你的狗眼,太子病成这般模样,可见东宫之人全部都是酒囊饭袋。来人,去将刘院判以及太医院所有人都给朕唤来,皇后呢?”
小路子赶忙应诺,焦急地看了眼床榻,一路小跑而去。
明远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陛下,不若臣去为殿下号脉,也好证实一番是否病情渐好。”
“先生快去,不论用何办法,务必要将太子治愈!”永熙帝缓缓坐在桌几旁,阴鸷的面上忧虑重重。
梁竹音见永熙帝和明远探究般地看着她,只得小声回禀:“殿下他拉住微臣的手,唤了一日徐贵妃……”
永熙帝听了更加自责,看向梁竹音的脸色也缓和了些。
萧绎棠努力控制住笑意,就是喜欢她这股机灵劲儿。
明远岂能看不出来他的猫腻,两指搭在他的手腕上,源源不断渡着真气。
萧绎棠感到手腕处酥麻难忍,只得放开了梁竹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