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明天见。”
“明天见。”
挂了电话应仰去衣柜里拿出卫惟指定的衣服放好,没注意自己手机在响。
胡经给他打了两个电话没人接,正要再打第三个,手机没了电自动关机。
他被人骗过来围堵,又一次被逼到翻了墙跑路,这老街小胡同里,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。
事情倒是有点清楚:张充化要找应仰的事。
人可能真遇上了倒霉时候,想打电话给他提醒,人没接着,手机也没了电。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能充电打电话的地方,胡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总算遇见个老头,胡经热络问好叫了声“大爷”,借他手机给别人打电话。他记不住他们的手机号,倒是挺巧,井殷的手机号就和他差三位,这个记得挺清楚。
连着打了四个,不好再浪费那大爷的时间,胡经没办法只能把手机还了回去。井殷也没接,四个都没接,回应他的只有嘟嘟的待接听音。
胡经被骗到城市较偏一角,和他相隔很远一处公寓里,被需要的井殷正在焦头烂额。李郁又在和他闹,为了个偶然躺在通讯录里的人。
他什么都没干,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人。李郁又找他要解释,没什么解释,他不想理她。
李郁不由分说又闹起来,直接摔了他的手机。
他家地板是双层大理石,手机像个软鸡蛋,被砸得四分五裂。
恰好是那个时候,胡经在给他打电话。
——
风又刮起来,乌云压下来,本来就不长的白天一点点被暮色吞噬,应仰接到一个电话,人说有些东西想给他,发过来一张照片,是他和卫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