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仰你敢。”
“我敢不敢,你试试不就知道。”
卫惟死死握着门把手,哄他的好话在脑子越转越多。
谁知应仰先她一步,“惟惟别说什么好话。惟惟一向只说不做。现在哄我太晚了。从前你说什么都行,你让我退我就退,你不想见我我就走。”他看着她,“我哄着你脾气太好了,让你都忘了我不是个好人。”
应仰并不拖拽她,他好像根本就不在乎所在地点和其他。卫惟已经无路可退,她没忘,她一直都知道他不是个好人。
“阿仰你后退。”卫惟伸手推他靠上来的胸膛,“你别这样我身上疼。”
“就该长长教训,多疼几次就记住了。”
“你到底为什么生气,”卫惟真的服了,“我们好好说行吗?我不走,我和你好好说,你别这样。”
应仰的手已经伸进去,卫惟死死推他,却根本躲不开,“你这是犯法的,你不行”
“我和我太太两情相悦我犯什么法,”应仰手上用劲,卫惟疼得后缩,“惟惟知不知道别和男人说不行。”
“我比其他男人都行,惟惟自己体会体会。”
“我没有其他男人”她话还没说完,应仰已经不想再听她说。
卫惟死命推他,挣扎叫喊,“应仰你给我滚,你敢这样我恨你一辈子”
应仰停下手来看着她,把她推在门上狠声问她,“你为什么恨我一辈子?我到底哪里不合你心意,卫惟你到底让我怎么样?”
她说一就是一,她说二就是二。他收好自己的恶劣全心全意等她回头,到头来早就有人横插一脚。
应仰那张俊脸已经狰狞,恨不得一口吃了她。他到底过了什么日子有谁知道,他自己把苦往下咽换来她恨他一辈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