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艺越说越带劲, 还愤愤不平,“你还记不记得林路博的事,周豫鸣打了人还不算完,他们都帮周豫鸣恐吓他”
“咳—”卫惟咳了一声。
“你怎么了?有人抽烟熏着你了?”林艺看她没事又接着说, “我还没和你说完呢”
“你别说了,”卫惟提醒她,“你已经和周豫鸣结婚了。”
“结婚怎么了,那以前的事就不能说了?”
“能,说完了吗?”
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把林艺吓了一个激灵,她下意识绷直了身子,用口型问卫惟:他什么时候来的?
周豫鸣已经从她身后走到她身边,自己告诉她,“卫惟咳嗽的时候。”
林艺乖乖闭嘴没了声,周豫鸣的手揽上她的腰,“说完了吗?说完了和我去敬酒。”
林艺乖乖跟着周豫鸣走了,卫惟回到自己座位上看着她那副被抓包的样子只想笑。
十年了,他们这伙人已经过了一个十年。十年里,有人来了又走,有人走了又来,有人半路分离,也有人再度相遇。
好像林艺几天前才和她说,我再也不喜欢周豫鸣了。然后林艺昨天又告诉她,我要和周豫鸣结婚了。
人生总是无常。
卫惟下意识越过其他人看了看那边,她找的那个人在微微侧头和人说话。
那张侧脸的线条已经深深刻在她心里,一笔一画早被她临摹了许多遍。
卫惟眼眶突然发热。原来这么多年,无论经历了什么,她还是能从人潮中一眼就看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