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身上的伤毫无知觉,只听见了“卫惟”两个字。
他笑了。不知是喜是悲,不知是嘲是叹。他低垂着头,扯了扯嘴角就扯出眼泪来。
卫惟不要他了,卫惟真的还会心疼他?
掺了酒精的梦让人头疼,应仰按开了房间里的灯,照亮一派华丽堂皇。
奢侈不菲,又冰冷孤寂。
这是个噩梦,只有她的名字没有她的人,对他来说是停不下来的紧箍咒。
——
歌舞颓靡,酒精上头。不用看清脸,不用问清姓名,人和人都各取所需。
应仰在听旁边的蒋弘说话,身边几个人抱着金发碧眼的洋妞在擦枪走火。
他们这地方是绝妙位置,角度正好能看见脱衣舞娘半遮半露下的所有。
应仰头都不抬,他对这个没兴趣,今晚应邀不过是为了交际场上的人情。
脱衣舞娘下台,衣服不用穿好,香汗淋漓更讨人爱。早有人给她们指示,要陪好那几个亚洲男人。有钱的中国男人,长得好,出手大方,实在是讨人喜欢。
eva是舞娘之首,身材火辣天使面孔,是这里一朵无人能及的交际花。她听老板说过那个男人,ryg。
他出手阔绰,和他的朋友不同,他只赌,不嫖。
多有挑战力的男人, eva欣赏得很。且据她的经验来看,和他一起会很爽。但是很遗憾,eva有些止步不前。
她曾被派去招待这位贵客,但被贵客让人扔了出来。那天她裹着浴巾我见犹怜,那位应先生却不曾看她一眼。他甚至很嫌弃她,直接换了房间。
刚上的菜是老板送的,有人已经开始品尝,应仰按灭了手里的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