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棵树下的地较为宽阔, 真正会顺着这条跑道跑步的人,一般不是早起晨跑, 便是晚上夜跑, 下午来跑步的人到底还是比较少的。
江心恬有许多次散步来这里逛,都能看到树下那片宽阔的地方有人在打羽毛球。怕影响到别人, 她通常不会观战,但也有过几次恰好看到他们将羽毛球打上去。
“那他们最后是怎么把羽毛球取下来的?”对此,岳轻衣颇有些好奇。
“办法还是挺多的, 我看到有人拿小石子往上丢把球击下来, 也看到有人找了个梯子爬上去拿,还有人直接拿了个新的,就不管那个卡到上面去的那个球了……所以轻衣你看,那树上还是能隐约看到几个白色羽毛球的, 对吧?”
“唉,真是一些可怜球啊……”江心恬又感叹了一句,说完自己却先忍不住笑开了。
这时候她们距离那棵树已有些距离,岳轻衣循着江心恬所指的方向望去,确实可以看到有一两个白色东西,应该就是那些落上去之后便再也没人去管的“可怜球”了。
可怜球。
这是什么奇怪又可爱的称呼啊……岳轻衣忍不住轻笑一声。
离开那片区域,江心恬带岳轻衣来到湖边小径上。
偶有两三人从她们身边走过,也走得缓慢,想来应该也同她们一样是出来散步的。
静心湖就在二人右侧,路旁也没什么阻挡之物,只用许多根铁链围起来,防止居民落水。
不过说实话,江心恬并不觉得这些铁链有多牢固,且铁链所拦的高度较低,若有人在此玩耍时不幸被绊住,那么他的双腿极有可能便会被铁链绊住,身体向前一个俯冲便容易掉进湖中。
想想还是挺可怕的,江心恬通常不会特意靠近湖边。
在她们左侧,是一排整齐栽种着的树木,有锻炼器材,也有象棋棋盘。有人聚在这边看人下象棋,但人也算不上多。
江心恬与岳轻衣从他们身边走过,只稍稍瞥了两眼便移开了视线。江心恬不懂象棋,顶多也只能下下井字棋与五子棋,其他的什么象棋围棋跳棋之类的是一概不懂。
至于岳轻衣,也只是略知皮毛,实在称不上“懂”这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