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世上哪有什么后悔药啊,所以……”就像轻衣吊自己胃口那样,江心恬也向她学习了一下,“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嘛,来得及的话我立刻变卦!”
“你这小脑瓜里都在想什么呢,来不及了我告诉你,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和我在一起。”岳轻衣佯装板起脸来,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。
但很快她便自己先笑开了颜,安静等待着江心恬开口。
“知道了,哼!”这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情绪,让江心恬一瞬间便对自己的演技有了进步的想法。
她觉得自己演得还挺好的,虽然无论是演戏的人抑或看戏的人,她们都知道她是在演。
“再哼一下就咬你!”
似乎岳轻衣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便是将江心恬搂到怀中,但凡她们在一起的时候,一天中绝对有五分之四的时间里是黏在一块儿的。
就像被最厉害的那种胶水粘住了似的,怎么都分不开。
“咬啊,轻衣你敢咬我,我就喊人了。”面对着“狐假虎威”作势要咬人的岳轻衣,作为一只弱小小白兔的江心恬也一点不肯示弱。
“心恬你喊啊,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了,就算你喊破喉咙都没有人会来救你的,你只能乖乖被我咬。”
岳轻衣紧紧注视着面前这只小兔子,发现她今天不太得了,胆子竟然这么肥,在自己这样一只“老虎”面前也毫不退缩,还露出一副不甘示弱的神情。
“我不信!”江心恬抗议道。
“不信也得信!”
“不管,我今天还就不让你咬到我!”
“我也不管,我今天就是一定要咬到你,咬到你嘤嘤哭泣!”
她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行为幼稚地争执着,,狐狸本就是狡猾的狐狸,而兔子也俨然也学会了“嗷嗷”叫。
故事的最后,两个人竟然就这样从坐着的姿势迅速转换成了仰面躺倒的姿势,但也仅是江心恬一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