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说过,我适合薄情寡义,对吧。”
和器想到十八岁的夏葵,姑娘长开了,漂亮得让不少人动了奇怪的心思。
要断他们的妄想,也要断她女性天生的心性。
在她三观还没建全的时候,他把她当男生养,给她灌输了许多冷酷的观念,造就了她后来对待感情随意,认为爱情是破烂,信任关系无非是利用关系等不正的三观。
起初,他还有些于心不忍,但想着这个姑娘不狠一点,落入禽兽之中,只有任人宰割的份,要想自保,必须残忍。
这里风大,夏葵口中喷出的烟,立刻随风飘散,她望着湖中的浮标,说:“我大概是太闲了,才会想这些。”
和器缓缓开口:“也不一定。”
夏葵眼皮一抖,侧过脸。
“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不一样了。”
夏葵自嘲:“哪里不一样了,我除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,还能做什么?他们都说我做那些事有天赋……”
和器平静地说:“做个好人,嫁个好人,过好下半辈子,你就当前半辈子是一场梦吧。”
夏葵像是在听玩笑,乐不可支:“师父,我这样的,嫁人?”
和器瞥了她一眼:“改了你的性取向,还是可以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又不是改不了。怎么这么多年假戏真做了?”
夏葵沉默了好一会,说:“不知道,我没试过。”
“怕什么,我们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?”和器意味深长道,“你可以把人生当一场游戏,只是,玩游戏也得有个好玩伴,才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