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着他被雨打湿的衣服,又添几分凉意。
脚下的花魁楼已经都熄灭了灯,入耳都是均匀的酣睡声。
疾风记得自己应该是被打晕的,但不知道对方是谁,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打晕自己后,就把自己扔在原地。
他一边想,一边飞身回府。
任务在身,他还需要赶回去禀报王爷。
等他浑身湿透地回到定王府,天已经微微亮了。
定王早早起床,梳洗穿戴后,刚走出房门,就看湿漉漉的疾风在外面候着。
他想起来自己昨天布下的命令,就问道:“昨晚情况如何?”
疾风屏蔽了自己的羞耻心,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所闻所见禀告给了主子。
末了还赶紧抹了把鼻子,怕自己又喷鼻血-__-
陆仁贾觉得一阵恶心。
难怪花魁楼一直不接男客,原来是这花魁好女色。
这样的女子,他也不屑于与其周旋。
不过那袁缃如应当是父皇心头好,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。
此事还需盘算一番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花魁楼里,阿饼从窗户直接跃下,稳稳地落在院子里一匹黑色大马的背上。
新的一天开始,她要巡街去了。
云夙趴在三楼的后窗边,朝她挥手:
“阿饼!你轻功太帅了,就快赶上我了!”
在院子里踱步的柔娘听见了,面纱下忍俊不禁。
云夙继续喊:“你昨夜把那人扔回房顶后,我就想帮你取个霸气点的名字——”
阿饼抬头,有点好奇云夙又想到什么了。
各房里已经起床的女子,也都竖起耳朵听着。
云夙:“你记得我给大家讲过的西门吹雪的故事吗?”
阿饼点头。
落花吹雪,剑术超绝。
印象深刻。
且那人不苟言笑,和自己倒有两分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