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朵花。。。
当时没放在心上的一句话,这会儿在吕靖的脑海里反复回旋。
“这,这唱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!”
吕靖把茶水往桌上一放:
“这戏编得好生奇怪。
前面讲那富家公子明明与家中侍妾生下一子。
怎么到后边又成女子了?
不通,这不通!”
话刚落音,就听那戏子又咿咿呀呀地唱着:
“……我与家中妾室~本是做戏~~
吾儿非我所生~乃是从他处抱养啊~~啊啊~呀~”
吕靖:……
稽风看吕靖脸色闷闷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:
“吕兄真是有趣。
看戏罢了,何必较真?”
可吕靖已经不愿意再留在戏楼了。
稽风也就不强求,结了账,就和吕靖一同走出去。
等两人晃晃悠悠地走到庆王府后院的墙根处,吕靖脸色才恢复正常。
“到时辰了,今日子兴怎么还没爬上来接应?”
吕靖拎着烧鹅,墙头却没有人探出头来。
往常这时候,墙头早就冒出个脑袋期待地等着他们了。
“吕兄直接爬上去,看看里面情况不就知道了。”
稽风还是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,连说起爬墙这种事都面不改色。
吕靖指了指自己:“又是我爬?”
每次他们两个人,都是他和云夙跟个小偷似的扒着墙头,稽风悠闲地站在原地谈笑风生。
稽风一身月色缎袍,风度贵气:
“难道我像是爬墙的人?”
吕靖被噎得没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