稽风这,全府上下就他这个侯爷最大。

几人在这说话顾忌都少些。

“子兴啊,你说竟然瞒着我和吕兄悄悄挣了个差事。”

稽风拿起酒杯,玩味地笑。

杯里是从飞仙楼买回的青日白,香气醉人。

吕靖也捶了一下云夙:

“居然瞒我们瞒到圣旨都下来了。”

云夙一头黑线:

“你俩给睁大眼睛好好看,我特么像去挣差事的人吗?

谁知道会突然来这么道旨意,我家老爹都懵圈了。、

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推我一把,我就……哼哼……”

有过剿匪经验的吕靖安抚云夙:

“子兴稍安勿躁,既然圣旨已经下来,就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
圣上可有说何时离京?”

云夙夹了一大块糖醋肉:

“说是给我今明两日准备,后日就要启程。”

吕靖:“可有什么想法?做了准备?”

云夙点头:

“自然啊!岭南那边龙眼和柑橘都不错。

河鲜种类也多。

等到了那边啊,我就……”

“子兴!你知不知道你是去剿匪的!”

吕靖忍不住了,看向另一边的稽风:

“稽兄,你说子兴这像话吗?”

稽风严肃地摇头:

“当然不行,简直胡闹!”

吕靖闻言,稍微欣慰些,接着就听稽风继续道:

“岭南那边风吹日晒,又热得很,皮肤容易晒得又黑又干。

子兴要多带些轻薄遮阳的衣服,我这还有些特质香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