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犹豫的掐掉了。
回别墅的路上,程北山还在孜孜不倦的给程湛打电话。
程湛被扰得不耐烦,在拉黑和接电话之间,踌躇着接通电话。
程北山说:“这件事,程家欠你一个人情。”
“不必了,程家的人情,欠着让人心惊胆战。”
程北山被噎:“你……我在好好跟你说话。”
程湛靠在车窗边,望向沿街上,飞驰往后的路灯,在夜色下,那点微光分外寥落。
程家于他,就是这层铺天盖地的黑夜。
而他便像是那点零星的光芒,挣扎着,想要摆脱黑暗。
“是你说的,从我离开程家那天开始,程家就和我没有关系了。”程湛做了个深呼吸:“希望你记着自己的承诺。”
程湛说完,不等程北山的答话,直接关机。
洛棋笙看见这人脸上的木然,突如其来喊他:“阿湛。”
“嗯?”程湛回头,愣了愣。
洛棋笙说:“合约第七条,甲方不希望乙方和第三方及以上有过多亲密。阿湛。”
洛棋笙好像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。
这天晚上,从“学长”改叫成了“阿湛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