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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前几天回总部,听到个不确切的消息,你们那儿有人想搞你。”沈明朔说,“应该是看你坐这个位置不爽了。”

“确实很多人不爽的。”

沈明朔笑嘻嘻的:“所以,你得赶紧整点成绩出来,堵人言,不亚于堵堤川。”

“知道了。挂了。”

洛棋笙钻回被窝,刚才温暖的被子,退光了所有的温度,阴寒的触感,从掌心一点点渗入。

是因为少了一个人。

——

凌晨两点,一辆亚光黑的路虎在道路上疾驰。

从江城的西南开往西郊。

到公寓后,程湛把车子往车库里一扔,跌跌撞撞的闯进房间。

忍了好几日,洛棋笙今晚没有留余地,一次一次,几乎让他欲死还生。

一路绷着神经,开车回来,程湛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快碎掉了。

满满一浴缸的热水,温热的水流抚过肌肤。

程湛长舒了几口气,他靠坐在浴池壁上,倦得手都抬不起来。

浴室里的的灯光稀稀落落。

程湛下意识的摊开自己的掌心,他的掌纹不深,仔细看的话,会发现上面竟是布满了一道道细微的伤痕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年,终于褪色成了淡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