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:“你不要以为哄住了程北山,就可以踩过我儿子,就算他再不济,你也没有资格跟他争。”
女人:“你应该清楚我是什么人,这次车祸,就是一个警告。”
录音里静默了一会儿,随之是一道嘶哑沉重的少年音,从声音里都能听出里面浓浓的疲惫。
“只是警告吗?我以为你是想杀了我来着。”
女人:“我是这么想的,谁知你还是命大。”
少年讥笑:“你手下办事不行,不够干脆利落。”
女人:“只要你不给我惹麻烦,我会只当看不见。”
少年陷入了沉默,好一会儿:“活着,总比啥都强。”
女人似乎满意了:“嗯,你比你妈聪明一些。”
少年没再说话,录音里能够听到他低重的喘息,很沉很沉。
“咔哒——”
录音结束。
洛棋笙摘下耳机,望向程湛的眼神,不震惊,不怜悯,只有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心疼。
录音中的那天,他也在,在病房外面。
看到宫旻雪和程湛在说话,但他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。
程湛神情淡淡的:“程北山那时想摆脱宫旻雪,就把我当成一颗试探的棋子了,结果他摇摇尾巴,就被宫旻雪知道了。”
洛棋笙眼角一紧:“宫旻雪不好当面和程北山撕破脸,于是就用你警告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