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棋笙低沉,磁性的嗓音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流动,钻进程湛的耳中,像落雨般,拂去他的掩饰。
“阿湛,你想刺激程南禾,想要的,其实是她手里盛哲的股份。”
这时,前面的车子启动。
程湛紧随着踩下油门,一言不发,专心开车。
洛棋笙没等到答案,悻然的又靠了回去。
少顷,洛棋笙听到程湛嗤笑了声: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洛总。我在你面前,真的就是赤礻果的啊。”
洛棋笙暗松了口气,自己没有猜错:“学长,我喜欢看你礻果着的样子。”
程湛:“……住嘴,你又想歪到哪里去了。”
幸好夜色太黑,程湛确信洛棋笙应该没有注意到他的脸红。
殊不知,前排的车子尾灯把他泛红的脸颊映得清清楚楚,瞧在洛棋笙的眼底,心火乱窜。
之后,一直抵达影城,两人都没再说话,洛棋笙受不了只能看不能摸的煎熬,索性闭眼小睡。
停车场里,程湛停好车子,开玩笑的问:“洛棋笙,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做太功利?”
“哪样?要挟程南禾?”洛棋笙瞥见程湛的手搭在排挡上,颀长白嫩的手指,引诱着他的感官。
洛棋笙一根根摸着程湛的手指:“趁他病要他命,不是和我要挟宫旻雪一样?学长,我们都挺功利的,谁也不用嫌弃谁。”
程湛想要抽回手,失败。
程湛忽然发现洛棋笙居然和沙布列一样,喜欢缠弄他的手指,仿佛把他的手指当成了逗猫棒,抓着不肯放。
程湛黑着脸:“洛总,注意形象,你现在特痴汉。像……像恋指狂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