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灯暗掉。
程湛的心脏狠狠的一揪。
没一会儿,洛棋笙被推出来,程湛只来得及看见这人苍白的面色,在他面前经过。
他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,跟着病床车来到病房。
医生表示:“子弓单燎伤了一层外皮,没有大碍,好好休养。”
早上九点多,周郁坐的头班飞机赶到纽约。
洛轶冉抱着老公,哭得更狠了,稀里哗啦的,一边哭,一边骂。
洛轶冉折腾了一晚上,周郁和程湛打了个招呼,先把人送回酒店。
少了洛轶冉,病房里一下子安静许多。
程湛坐在病床边,目不转睛的看着洛棋笙。
洛棋笙的麻药还没过,静静的躺在病床上,闭着眼睛,脸色很白,嘴唇也很干涩。
他手背上扎着点滴,一滴一滴落进静脉。程湛第一次发觉,原来这人的手也会这么凉。
程湛小心翼翼的握住洛棋笙的手,低语道:“小学弟,你一次两次,是想吓死我吗?”
洛棋笙睡得很沉,没有回应他。
病房中的一切都好像随着他陷入了沉睡。
程湛慢慢倾身,靠近洛棋笙,在他的唇上温柔的落下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