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目光轻移,轻飘飘的说:“关我什么事?”
程北山闭上眼,重重的吐出一口气:“阿湛……保住盛哲。”
“呵呵。”程湛嗤笑,“程先生,你当年也是这么不要脸的,求母亲分手的吗?”
……
程北山灰头土脸的离开奈加。
程湛回到办公室,前一刻还轻松的表情,渐渐冷峻下来。
于私,他可以呛程北山,但于公,盛哲这个项目是奈加接下来,他不能大意。
程湛把业务资料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,越看越火大。
程闻濯那个傻逼一连批了好几个项目,导致盛哲的流动资金链几乎全断,项目的回款进不来,所属工厂无法开工,再往下,就是恶性循环。
这一次,盛哲看中了乌干达那里的一块金矿,举全公司之力,掏了老底,也要把项目拿下来,这样,才有机会申请银行贷款,盘活资金链。
然而同样看中的这座金矿的,还有一外国公司。盛哲的报价无法再高了,可对方还有余力。
程湛将文件夹往桌上一摔,拉开抽屉,摸出压在箱底的一包香烟,敲出一根,捻在指间,打火机打了几遍,最后还是没有点燃。
程湛把没有点燃的香烟一下一下的笃着桌面,陷入深思。
投研部的部门意见上写着,拆股融资,拿钱去拼那家外国公司。从正常操作上讲,这个动作非常普遍。
可惜,程北山刚才坚决的表示:“盛哲的股份不能卖,现在在外的股份已经不少,要是再拨出去,公司的风险就大了。”
“叮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