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锐锋凝视住程湛:“这次是我欠你的人情。”
“呵呵。”程湛的肩膀上一阵阵刺痛,连表情都懒的做。
临走前,程湛对奥布里说:“谈生意这种事,你要想做,就好好学,光凭这些手段,你家的矿早晚被你败光。”
少年被捆着,满脸的不甘:“不会卖给你们的!”
……
左锐锋把两人送到医院,邢白萱只是惊吓过度,休息两天就好。
倒是程湛,右后肩膀被割开了一道五六公分的口子,到医院的时候,小半边衬衫都湿透了。
然而程湛坚持不要缝针:“这么小的口子,缝针的疤痕太难看了。”
左锐锋忍不住吐槽:“你怎么这么作。”
程湛白了他一眼:“要你管。”
医生只好给他塞了不少止血和收拢伤口的药,千叮万嘱表示,这里天热,两天要来换一次药。
随后,又开了盒退烧药,担心伤口发炎,起热度。
回酒店的路上,程湛的药效开始发作,整个人蔫不拉几的了。
邢白萱自责:“都是我不好,非要去喝酒,不然你也不会受伤。”
程湛靠着车门,闭着眼睛,有气无力的:“和你没关系,是盛哲惹的祸。”
程湛望向驾驶座,“盛哲怎么会派你来谈生意?你到底会不会谈?能把人谈成这样,恨不得杀了你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