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讶然转身,洛棋笙就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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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续今天的降温,程湛的感冒没好透,又加重了,说话的声音变得沙哑,透着浓浓的鼻音。
程湛吃了药,下午集团开会的时候,眼皮子不时的犯困打架。
从赫坐在他旁边,冷嘲热讽:“程总感冒了,还坚持工作,精神可嘉。”
程湛把戴着的口罩往下拉了一点,故意凑近从赫:“我是来感染从总的。”
这人说话时,眼眉像月牙般的弯起,笑得很有欺骗性。
笑里藏刀,大约指的就是这样的笑。
从赫一哆嗦,硬是把椅子挪开了一些。
从赫心里默念:和姓洛的一样,长了一张骗人的脸。”
从赫自从前次被洛棋笙敲打过之后,收敛了许多,至少明面上不敢再给洛棋笙使什么绊子。
他打了大半年的飞的,忙的脚不沾地,人都快飞傻了。
洛棋笙每次安排给他的任务,都把他折腾得不行,但还偏偏就该是他顶的那种。“能力越大,就越该挑重担的”的套路。
从赫想指责他以权谋私都说不动。
从赫连着吃了几个哑巴亏,终于醒悟,那位空降的大总裁,瞧着年轻,下手可是毫不心软的。
这人后来想想也是,洛棋笙要真是个软柿子,能这么年轻坐到这个位置?
临近岁末,江城的各大企业都开始筹备年终活动,邀请一圈上下家,联络一下感情,来年继续合住云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