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缓缓呼出口气,颓笑一声:“我右边肋骨下的那道伤,还有印象吗?”
洛棋笙:“当然。”
那道伤很多年了,洛棋笙初始还以为是车祸时留下的,后来在卢兹卡,程湛告诉他,并不是车祸。
程湛薄唇翕张:“我大二那年,也差点就被人轮了,这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。而那一次,是程闻濯找的人来对付我。”
“!”洛棋笙震惊万分的盯着程湛。
程湛笑笑说:“对方没成功,被我吓回去了。”
洛棋笙死盯着他的笑容,心底却像是被那一道刀伤狠狠的割开了。
他无法想象,这人到底是要怎样做,才能在和程闻濯一样的绝境下,全身而退。
程湛喝光奶茶,故作轻松说:“因为我那时觉得,我想和你睡的,怎么可以被别人先上了。”
洛棋笙的嗓子眼突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此时,走廊中响起慌乱的脚步声。
“程湛。”
程北山和宫旻雪从楼梯口急急忙忙的冲过来。
——
程闻濯被推进病房的时候,就已经醒了。
乍一见宫旻雪,他忍了一晚上的惧意一下崩溃,哭得稀里哗啦:“妈……我以为我快死了。”
宫旻雪瞧见他身上的淤青,快心疼疯了,抱着程闻濯:“告诉妈妈,是什么人做的?不管是谁,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