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即将要面对的一堆破烂事,洛岚渊看着盘子里的菜,突然特别想给自己投个毒一死了之。
活是不想活了,去死又不敢。
饭后,洛岚渊转了一圈江离夜的院子,没找着江离夜在哪,不过他基本每天都早出晚归,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回家吃了个晚饭,虽然看起来是吃过晚饭就又走了。
洛岚渊把玉螺叫进屋,锁上门,给他讲了讲新一天的倒霉事,这种愁事当然不能他一个人担着,会憋出病的。
玉螺听完,原本开开心心的脸立即垮了下来,主仆两个抱头痛哭。
虽然是没有眼泪的干嚎。
嚎着嚎着,玉螺突然倒了下去。
“玉螺?玉螺?你怎么了?”洛岚渊摇了摇他,发现他的后颈插着一根细小的银针。
玉螺背对着的方向正好是一扇窗户,洛岚渊眯起眼睛,抽出了藏在腰间的软剑。
只听“嘭”的一声,窗户被踹开了,白雪宫宫主轻轻松松的跳了进来。
洛岚渊原本已经甩出去的软剑又收了回来:“是你?”
宫主还带着那天一样的面具,依旧是一身黑衣,只不过这次上面勾的图案是金色的锦鲤,没有带发冠,头发高高的吊起,额前的刘海随着晚风轻轻的飘动。
“是迷魂针,只是让他睡着了,对身体没有影响。”宫主对着玉螺扬了扬下巴。
洛岚渊听他这么说,暂时松了一口气:“……你……你是怎么进来的?你来干什么?”
问完就意识到这话问的多余,毕竟上回白雪宫宫主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送到王府的床上。
“你先把他搬走。”白雪宫宫主指了指靠在他怀里的玉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