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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叔?”

太子敏锐察觉到什么,侧脸看过来。

晋王揉了下鬓角,“无事。”

既然是来贺寿,自然不能就这么快离去,总得用些宴席才更体面有礼,幸好,头疼也只是一瞬,很快便好转。

容纳十几人的水榭,陶益靑远远看到晋王与太子被威远侯亲自引着往这边走来,神色温和,只眸底却意味不明。

他旁边正是冯家三公子,陶灼的好处表哥,很是豪爽地揽着他肩膀,“晋王如今历练的,越发稳重了,”倒是太子还带着些孩子气,不过也是,毕竟太子比晋王小了两岁,不论气度还是面容尚带着少年稚气,不像晋王出入朝堂后,周身内敛。

陶益靑却一言未发评判什么,对于晋王,他如今总是忌惮。他不知道花园那头女眷事宜,更不知道,刚刚他小堂妹才见过了晋王。

“纪忠堂真是养的好女儿!!!”

从侯府贺寿回来,知晓闺女侄女被平阳郡王妃外甥女纪夏雅羞辱挥鞭打脸一事后,陶玉琅很快就知道了对方出身,震怒,“如此骄横毒辣的姑娘可敢放出家门,真以为他是一州刺史,在地方上只手遮天,来京城也能横行霸道了?这事我必上折子告他纪忠堂教女无力,纵女行凶的过失!”

子不教父之过,女亦然。

为何长辈要严加看管孩子,晚辈犯错,长辈就要承担。

陶玉琅虽然是管教学的,可他好歹还是国子监司业,从四品下的官员,又身处门生遍布朝堂的国子监,交友更是广泛,真要参治一个上州刺史不在话下,后头支持他的声音也不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