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晔眸中带笑,“臣弟全好了,不信皇兄和我过过招。”
虽然身边有影卫,可自七岁后,晋王被景隆帝教导骑射并拳脚功夫,不仅他,太子和皇子们亦然,但并不强求,若是身体虚弱的实在不擅此道的皇子们也可不学。
景隆帝被他这一病真吓出心理阴影了,“好,正好朕也乏了,活动下身子骨。”
只是没想到,第二日晋王才出宫,玄诚道士的案件又有了进展,只是这进展却不是来自三司,而是后宫。
怀有身孕新晋升的婉昭媛夜间自缢身亡。
留下遗书,写:当初为争圣宠,唆使娘家兄长寻假道士,入宫做把戏救治晋王。今事发,自知欺君大罪,无可饶恕,自断性命,望留全尸安葬。
遗书用血书写就,字迹晕染在白娟上,上有水渍,似泪流滴落。
孟皇后细细察看一番,又比较了婉嫔往日手书,可惜这血书晕染太过,看着该是出自婉嫔之手。
但孟皇后却心中存疑,婉嫔罪不至死吧?
“圣上,这血书许有疑点。”
景隆帝皱眉看了那血书一会儿,“是有些古怪,朕不是那种残暴之人,这婉嫔之罪,朕也就是打入冷宫,她倒是先自戕了。让内侍省的人好好查查,还有,婉嫔身边的那个宫女,叫云心的,人去哪了?”
婉嫔是用簪子划了腕子自杀,可自婉嫔尸身被发现,云心一直不见踪影,景隆帝怀疑背后是不是有人做了局,这婉嫔不是自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