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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与晋王手谈,让陶益靑也有些心痒,便浅笑道:“如此,便要叨扰王爷了。”

晋王朗笑一声,“益青兄客气了,互相切磋而已。对了,益青兄可要下场?”

他明显的阳谋,靠正事话题拉近关系,任陶益靑也想不到此时晋王非往日。

“是的,我打算明年春闱时一试。”

晋王点头,“益青兄果然没让本王看错,放眼京城中,如你这般不靠祖辈门荫而凭自身科举入仕的公子可不多。可见益青兄自有一番把握了。”

“殿下过誉了,我便是科考不比普通举子优,也靠了父辈们荫萌,”因太学的学生是官员王公亲贵子弟,便是科举也是从太学院学成通过考试后,在秀才与明经上第加本荫四阶已下递降一等。

“那也要考中才能受这门荫,”考中后,达官贵人后代的确比普通举子在进阶时便宜,祁晔不想评价时下的科举制度,就事论事,他很看好陶益靑,“虽然本王不曾科考过,可也是师承大儒太傅之类,许可与益青兄研讨一二。”

两人先前言谈并未涉及到四书五经之类,晋王此话,的确让陶益靑意动。

因自小不得父亲疼爱,虽然陶益靑到现今不明白他爹在想些什么,为何就这般不喜自己,难道就因为他对母亲不喜欢,自己这个亲儿子便一般遭他不待见?

幼时他想不通,渴望父爱过,后来长大些也就释怀了。

即便现在父亲不给他请封世子位,他便靠自己科考入仕,况即便请封世子后,他也依然想通过自己努力以科举入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