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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仰着小脸的妹妹,陶益靑嘴角笑容柔和的不可思议,“我也想灼灼。”

陶瀚远嘴角尚有淤青,啧啧两声,“看你们这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十年八年没见了,”没眼见,才不是自己心里酸溜溜,自己这个亲哥都没被妹妹这样对待过。却不说自己也没离家过。

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我跟大哥哥这都多少个秋没见了,三十多个秋,这般算下来还真□□十年没见了。”

一忽儿年月下来,差点没把陶瀚远绕进去,就……他明算科测试只堪堪过关呐。

默默地别过头去,不去看妹妹那张肥嘟嘟狡辩的得意小脸儿。

可陶益靑却因他说话,抬头看了一眼后,凝住了目光,“你这脸,谁打的?”

后面两个字就带了些许的寒气。

“咳,那个大哥,咱回头说,”陶瀚远见有香客也望了过来,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角。

来时,坏心眼儿妹妹还建议他带个帷幕。

陶灼却小嘴一张,跟陶益靑告起状来,“……那混蛋被他爹一顿抽,说是给关到祠堂反省去了。这种人太可恶了,自己不学好,还笑话别人。”

因伯府还没有人被罚到进祠堂过,陶灼并不知道这张铭举的祠堂罚跪其实被张老夫人放了水。

给妹妹顺了下下巴底下的毛毛,陶益靑声音如清泉冰凉,“的确欠抽。张大人教子不严。”

“不过,咱们也没吃亏,”陶瀚远忙道,还特意强调,“是他先动的手,我就使劲打了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