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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皇后眼中快速划过一丝说不清的东西,“我哪有什么忙不忙,左不过每日里就这些事罢了。”不过是帮着他处理后宫妃子们的各种事端需求罢了。

祁晔想去仔细看时,孟皇后神色已经恢复平静。

过了会儿,太子下学听说晋王来了栖凤殿,便也过来,后又去请了景隆帝,一家人在一起用了晚食,后景隆帝留宿栖凤殿。

不是初一十五留中宫日,宫中其他殿中妃嫔们,只觉孤衾难眠。

陶灼今夜却是一觉大天光亮,睡得舒心惬意极了。

昨日回到家里,私下悄悄跟陶玉琅和冯氏讲了晋王祁晔的事,果然换来两人复杂神色。

跟陶瀚远一样的想法,两人都怀疑,这恢复上世记忆还兴挑人的?

不过,不管怎么说,看闺女那开心欢快的小脸,他们觉得这样也好,即便他们没有上世的记忆,可依然疼爱她,不似晋王,曾是陌生人的晋王让她那般伤神。

但想到自家与晋王的关系竟是这般离奇地拉近了,心中不免唏嘘。

他们也没想过这样靠上晋王如何,毕竟他们也用不上,不说冯氏一内宅妇人,陶玉琅本身才艺斐然,只是淡泊名利才去了国子监,不然若真的向往高官厚禄,凭他才干为人处世在朝堂中会有一席重地。

即便如此,因他性子疏朗,广交好友,在朝中也关系甚笃。

又关心地问了几句侄子陶益靑在万清寺情况,他捋了下自己才蓄起来的美髯,“青哥儿是个让人放心的,在寺里能得惠然大师指点对他极为有益。”说着,他看向小儿子,“瀚哥儿,你虽然日后走武道,可学业上不可懈怠,多花些心思读读兵书也好。”

陶瀚远点头,“是,爹,回头我就读来。”